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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在与身体与心理作斗争,这不是一个好办。此时,我想问别人,应该怎么搞,但不知道该问谁了。大家都在独自用功,万师兄的修为,也不知道能够比我好多少,况且,他禁语正在适应期,我不应该打扰他。
在打坐时,偶尔还会出现一些现象。有一次,我呼吸微弱之时,想提话头,脑袋突然冒出一个“看话头”的想法。当此想法突然来时,当时我是闭着眼的,突然觉得眼皮外朦胧有一层模糊的白光。正准备高兴,以为自己开始有消息了,又突然觉得不妥。
“不求圣解”不是“不求甚解”,前一个是踏实做功夫,后一个是“每有会意,便欣然忘食”,自以为是。我读过经典,知道此种情况是幻像,以古话说:“犹为法尘分别影事”。我只不过有“看”的念头,触发了视觉神经并联通了意根,对其进行联想,这也属于妄想之类。
还有一次,是深夜,我一般坚持子夜打坐。从道家的理论来看,子夜是气交变的时刻,此时打坐,最有效果。深山农村的子夜,真的是万籁俱寂,只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。我曾在白天,听一个居士说过,他最怕此时打坐了,安静得让人害怕。
我当时想,他只是在城市里长大,没有长期农村生活的习惯。习惯了喧嚣,就不安于安静了。
当时我深夜打坐时,偶尔也产生了一个“看话头”的想法。为什么我总产生这种想法呢?这不是我的本意,它是突如其来的,仿佛意识上的一次偷袭。我自己的意识偷袭我自己吗?提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抓起来?
如果按我们平时的逻辑,这是说不通的。按心理学,也最多解释到潜意识与意识的矛盾。但在这些天,系统地听了老法师的课后,我知道,意识是分好几个层次的。比如有第六识,就是我们平时所称的意识。还有第七识,还有第八识,叫阿赖耶识,是一切意识的种子。三个层次的意识会发生冲突或者矛盾,是很正常的事件。就像是祖孙三代,虽然是一家人,但偶尔也会争吵两句。
这个“看话头”突袭我的安静,估计与平时接触的东西有关。我看到经典上的话,或者听老法师,都有“看住话头”的说法,估计潜入我意识的某个层次。当我放松了后,它就自动冒了出来。
那一次是深夜,漆黑的夜里,当我产生看话头的杂念时,突然好像觉得自己此时能够看到某些东西了。仿佛自己能够约模看到,屋内的床,盆子,以及行李包。看得不真切,只是某种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