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射人不射马，九皇子必死 (第4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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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来来回回地绕，把沈晏行绕晕了。
“你们两是打算组合说相声吗？”
“我可捧哏不来这位超新星。”
陶昕然笑了一下，当场拆台，程晓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。
不过她的话闸子已经打开了，不说就浑身难受，也不管这两人的调侃，就对着陶昕然指了指桌上的薯片。
“零食啊，就是……唉，不是有学长追你吗？”
陶昕然眨了眨眼，她高中收到过不少情书，说实话，有点不太记得了。
程晓立马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，痛心疾首地质问一句。
“你记忆力那么好都用到哪儿去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