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射人不射马，九皇子必死 (第5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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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昕然有些哭笑不得，她这铁定是用到正途上去了。
“是什么样的追求往事，能让你印象这么深刻，说说。”
沈晏行做了一晚上的吃瓜群众，此时手里刚好拿着一小块哈密瓜，他对陶昕然的事，不管是什么都很有兴趣。
有了观众的捧场，程晓立刻端正了一下坐姿，脖子扬得高高的。
这个动作差点把陶昕然笑死，此时的程晓活像一只被抻住脖子的鹅，不过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性，陶昕然决定闭嘴。
“那会儿昕然很受欢迎啊，有一个高年级的学长为了示好，每天都给她买零食……”
“等等，没有吧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陶昕然听得奇怪，打断了程晓，虽然她不记得这些事了，但有没有零食应该不会忘记，毕竟对她来说，零食是很奢侈的东西。
“你先听我说完嘛！”
程晓有些不满地拍了一下陶昕然的胳膊，便继续说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