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射人不射马，九皇子必死 (第6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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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长零食是有送的，只是没送到你手里。”
陶昕然微微愣了一下，似乎是记起来了什么，默默看着程晓。
程晓丝毫不觉得惭愧，撇了一下鼻尖就嘻嘻笑道。
“那个时候学长不敢直接送给你，当然是托你最好的朋友啦！”
她说着指了指自己，又加了一句。
“不光我，还有夏薇薇，啧。”
提到夏薇薇，程晓就一脸嫌弃，时间线回溯后更是义愤填膺，撸起袖子就想吐槽。
陶昕然抬手示意她先打住，这下完全记起来了。
“所以零食是被你俩吃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