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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儿，杨铎回来开始调酒，女人点了一杯柠檬伏特加，杨铎调酒的动作娴熟而利落。
姚靖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开口：“你不是说其他人看不见灵魂吗？”
“对啊。”杨铎头也不抬。
“那你刚刚在别人眼里岂不是在和空气说话，没人觉得奇怪啊？”姚靖又问。
杨铎抬头扫了姚靖一眼，“在普通顾客眼里，我刚刚只是过去了一下，然后再过来，他们不能感觉到我在和灵魂说话。”
“哎，那普通客人如果选倒那张桌子怎么办？岂不是很尴尬？”姚靖追问，他真的很好奇。
“你的问题好多，那张桌子，只吸引灵魂，换句话说，哪怕这里爆记，也不会有正常顾客选那张桌子。”杨铎头也不回地端起酒走向那个女人。
只见杨铎把酒端给女人，一句话没说就回来了。
“这就回来了？你不聊聊？不是说看她心结吗？”姚靖有点蒙。
“你记住，”杨铎大咧咧地坐在姚靖旁边，搂着他的肩膀，“我们的规矩是，三杯酒前，不开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