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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姚靖问。
杨铎眯起眼睛，盯着手中的杯子，仿佛在思考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。
过了几秒，他终于开口：“因为三杯酒代表灵魂的三个阶段。第一杯，是初见，灵魂会把它当成一次短暂的逃离，喝下它是为了麻痹痛苦；第二杯，是沉溺，灵魂开始在记忆的泥潭中挣扎，酒精会引导它们回到那些无法摆脱的瞬间；第三杯，叫醒，是直面和放下。三杯酒过后，灵魂才有可能听你说话，因为这时它们才稍微清醒。”
姚靖若有所思地看着杨铎：“所以你每次都要等到第三杯之后，才开始交流？”
“没错，”杨铎点点头，“这三杯酒是给她们的时间，也是给我们留个距离。直接问那些问题，太冒犯了。”
他指了指那个女人，“而且，你得知道，她们坐在这里，不是为了被打扰，而是为了找到自已的答案。”
姚靖回头看了看那个女人，她低头盯着面前的酒杯，眼神空洞而飘忽，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“那要是她们不喝呢？一直困在第一杯怎么办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