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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陆团,你怎么了”有护士眼尖地瞧见他脸色不对,然后顺着一想,反应过来,“您晕血了”
刷刷刷,出了疼痛中生死不能的池浅,其他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射过来。陆妈最先开口“没用出去碍事”
池浅疼得迷迷瞪瞪的,却还是听到了她们的话,更奇的是,都疼成这样了,她脑子里却还是浮现出一个念头,老辈子都女人生孩子男人看不得,恐犯血光之灾她以前一不忌百不忌的,可想到这一次他九死一生的回来,突然就胆战心惊起来。一边忍痛抽气,一边用已经嘶哑地嗓音“你你出去”
“不我要陪着你。”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,其实这里并不止一间待产室,旁边房间也不时传出其他产妇的惨叫声。而池浅并没有大喊大叫,她牢牢记住了婆婆交代的话,不能喊,喊了最后会没体力。所以她用力全部地意念忍耐住,哪怕抓住床栏使劲的手已经捏出了青紫,也只是偶尔发出类似兽挣命的低低哀鸣。但在陆少勋听来,这样死命隐忍地呻吟,远比大声呼痛还要挠人心肺,就像有十几双手在无情地揉搓他的心脏,让他的心,疼得不出话来。
池浅来千盼万盼,就希望他能在生孩子的时候陪着自己,但现在,他在身边了,她却不愿意他看到自己疼成这样,女人,在某种时刻,总是勇敢得不可思议。有人,女人生孩子时的疼痛,相当于五十根肋骨同时折断的痛感,但这是女人的生死之坎,却也是幸福之门,所以,她气息不稳却斩钉截铁从牙缝里挤出话来“陆少勋,你出去,你在这里,我会分心。你别担心”
陆少勋眼圈瞬间就红了,捏紧了拳头,却不敢有一丝拂她的意思,再不忍也只能起来,握着她的那只手掌迟迟舍不得放开,紧了又紧,捏了又捏,才咬牙松开,“那我在外面等着,你要我时,我立刻进来。”
池浅已经顾不上回答,只是点头,牙关咬得咯咯的响。
陆少勋一脸冷凝地走出待产室,这才发现外面走廊的休息椅上满满当当地坐着人,兄弟们和江梨他们也不知道接到谁的消息,这会儿全来了。一见陆少勋出来,一个个扑上来,肖牧之最心急,一把揪住他,“四哥,男的女的”
“还没生。”陆少勋语气没有一丝波澜,其实平静的表情之下,心里已经要崩溃了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