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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还没生下午就进来了这天都快亮了”
“老五你别大惊怪的,生孩子生一两天很正常,你大嫂生安年的时候也一样。”穆以辰话音刚落,他老婆安樵就轻飘飘地扫他一眼,“你还装老练呢,你知道什么。”当年安樵负气出走,一个人在国外生下了女儿安年。生孩子的时候,穆以辰根就不在身边,当时她大出血差点没命,所以这事儿也被她叨叨了好多年。他们几兄弟里,就穆以辰有孩子,来还想在这事儿上摆摆过来人的谱儿,却被老婆一语戳破,只能闭嘴到一边。安樵安慰陆少勋“你别太心急,女人生孩子就是这样的。”
这里头就属肖牧之对女人这档子事了解最少,以前只知道生孩子肚子疼,却完全不懂具体怎么个生法儿,所以这一听又惊了,“疼十几个时就让她疼不打止痛针”
“打什么止痛针啊,以后容易腰疼的。”连人家姑娘江梨都懂。
“”肖牧之扯扯嘴角,想要个侄子当玩具玩儿,还真不容易。
这帮人唧唧歪歪七嘴八舌的,陆少勋再没搭一句话,默默坐在一边休息凳上,曲起手掌圈成拳指着下巴,一言不发。他直直望着待产室的那道门,这时空,这场景,都好像大梦一场。似乎前几日他才刚从特种部队回来,奶奶念叨着叫他去相亲,他满是不屑地扫一眼池浅笑得很傻的照片,拽得跟地保似的“爱去您自个儿去,我反正不见。”可一转眼,她已经成了他心尖上那块肉,为他十月怀胎,挣扎分娩,死去活来。其实,人活百岁,半生是梦,而陆少勋遇见了池浅,梦里梦外,都美得不可思议忆。
等待的过程就像钝刀割肉,孩子迟迟没有生下来,所有人都越来越焦灼。陆少勋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,一动不动等待到了极限,他猛地起来,往里面大步走进去。
待产室里,一堆医生护士围着池浅在做检查,而池浅躺在床上,看上去样子比刚才还要狼狈惨痛许多,似乎已经疼得没了力气,连挣扎都不曾,只是皱着眉哼哼。
“”他在床头屈膝半蹲下,捏紧她已经满是汗水的手放到唇边,一滴温热滚落在她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