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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舟笑着添上,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,和远处训练营的号角声混在一起,像首笨拙的歌。
又是一批新队员来报到时,苏萤站在队伍前,忽然被最小的丫头拽住衣角。
“教官,”小姑娘举着个萤火虫形状的木牌,是用训练废弃的木料刻的,“这个给您,像林老师书里写的那样,能照亮回家的路。”
苏萤接过木牌,指腹摩挲着粗糙的边缘,忽然想起盛京的影蛛巢穴,想起六楼的薄荷,想起林舟在签售会上牵起她的手。
后背的疤痕还在疼,左臂的旧伤还在闹,但她看着眼前这些年轻的脸,忽然觉得所有的痛都有了重量——不是负担,是让这些孩子能活着回家的,必须扛起的分量。
林舟在台灯下写下新书的后记:“所谓勋章,从不是挂在胸前的金属,是藏在后背的疤,是攥在手里的糖,是明知难赢,还偏要站着的模样。”窗外的防御带红光依旧,训练场的号角声再次响起,而他知道,只要身边的灯还亮着,只要笔下的字还暖着,这场战争,他们就一定能等得到落幕的那天。
首都的雪是带着哨声来的。
训练场的沙地上积了层薄冰,苏萤示范感知姿势时,靴子碾过冰面,发出细碎的裂响。新队员们缩着脖子,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消散,最小的丫头鼻尖冻得通红,却还是用力挺直腰板——这是苏萤教的,“冷能忍,阵脚不能乱。”
“今天就到这。”苏萤摘下手套,呵出的白气模糊了视线,左肘的旧伤在低温里像被冰锥扎着,“回去把感知仪的防冻膜贴上,明天检查。”
她转身时,后腰的疤痕牵扯着发紧,雪粒子落在脖颈里,凉得她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