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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剑啊……”秦老鬼的眼睛亮了,凑过来仔细瞅,手指在锈迹上划了划,“是柄‘来剑’。
“来剑?
“对,来剑。”秦老鬼往火堆里添了根柴,火星子噼啪往上跳,“寻常的剑是‘去剑’,要么杀人,要么护主,总有个去处。来剑不一样,它是‘等来的’——等一个能让它‘活’的人,等一个该它出头的时辰。你看这剑柄的‘来’字,不是刻的,是自已长出来的,就像树结果子,自然得很。”沈砚的指尖又感到了震颤,这次更清晰,像心跳。他“看”见锈剑里的金线开始舒展,像刚睡醒的藤蔓,慢慢缠上他的手腕。
“你再摸摸这个。”秦老鬼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,打开是块玉佩,青白色的,上面刻着个“砚”字。
沈砚刚碰到玉佩,脑子里突然“嗡”的一声,无数画面涌了进来:
大雪纷飞的山巅,一个白衣人握着柄长剑,剑穗上的玉坠和手里的一模一样;
血流成河的战场,断剑插在尸堆里,剑柄的“来”字被血浸得发红;
还有个模糊的影子,在他耳边说:“等你能‘看’到剑心了,就去终南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