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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以为虎符在漠北萧景珩撕开龙榻夹层,半枚染血的玉珏与宰相怀中残片严丝合缝。玉身浮现的血脉纹路,正是禁军布防图。
殿门轰然洞开,本该战死的镇北王持剑而立。宰相狂笑着扯开朝服,身上绑满霹雳弹:那陛下可知,玉珏里藏的火药...
我腕间银丝已缠住他命门,金针带着硝石粉刺入他百会穴。爆炸声响起时,萧景珩用龙袍裹着我滚下密道。气浪掀飞九龙冠的瞬间,我看到他眼底映着冲天火光。
当年你说要悬壶济世。他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咬破我衣襟,龙纹玉珮贴着我心口发烫,现在朕的命和江山,都系在你金针之上了。
血滴在羊皮舆图上,晕开祁连山脉的轮廓。萧景珩扯开我染血的绷带,金疮药混着硝石粉撒在伤口:宰相府地牢的火药,是你换了配方
我盯着他腰间新佩的螭纹匕首——那是用骠骑将军的脊椎骨打的。陛下在药庐地窖找到的火硝,纯度比军械司的高三成。指尖划过他掌心灼痕,若当时多用一钱,太和殿的盘龙柱...
帐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,暗卫捧着带箭的密报冲进来。萧景珩拆开染血的信封,瞳孔猛地收缩。我嗅到信纸上的腐臭味,伸手夺过密函对着烛光——字迹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。
别碰!他打落我手中信纸,那薄绢竟在火光中蜷缩成蜈蚣形状。我反手掷出银针钉住毒虫,帐外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。
掀开帐帘的刹那,我浑身的血都凉了。月光下巡逻的士兵们抱头哀嚎,皮肤下仿佛有千万条蚯蚓在蠕动。最前排的哨兵突然炸开,血肉里飞出成群的蓝翅毒蛾。
是噬髓蛊。我扯下萧景珩的披风浸入药酒,三年前滇南瘟疫就是这种手法...话音未落,他忽然掐住我手腕:你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