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9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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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寒的白大褂扫落满桌银杏叶,楚遥月替他捡标本时被划伤了指尖。男人突然含住她渗血的手指,舌尖温热如春汛:银杏酸有毒,好在唾液酶能分解。
监控录像显示,那晚他独坐实验室到天明,在日记本上写:原来心颤的滋味,比渐冻症更早降临。
千年银杏裂开第一道树缝时,楚遥月正在给自闭症儿童读绘本。鲜血顺着龟裂的树皮滴落,在树根处汇成小小的月牙。孩子们突然集体指向树冠:爸爸在哭!
树洞里的监控内存卡沾满树脂。楚遥月用打火机烤化琥珀状分泌物,画面跳转到林寒生命最后时刻——他瘫在特制轮椅上,用眼动仪操控机械臂,在树洞内壁刻下:当你看见这行字时,银杏的雌花应该开了。我用七年时间给它注射荷尔蒙制剂,让花期提前到今日。树汁混合了我的血清,若你仔细听,风声经过树洞的频率,是我心率的1/2。
在2016年那个深秋,林寒把楚遥月的手按在银杏树干上:植物也有心跳,只是比人类慢六百倍。
她笑着咬他耳朵:那你呢
男人突然将听诊器贴在自己胸口:现在它为你加速了三十倍。
此刻树洞内的听诊器已生锈,胶管却依然柔软。楚遥月戴上它,听见的不仅是汁液流动声——某种类似摩斯密码的节奏藏在年轮里,破译后是无限循环的对不起。
7
年轮里的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