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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那滔滔东去的江水,不正像无数希望的种子,随着时光流淌,永远奔向更广阔的土地那些在乱世中弯腰的身影,那些在田埂上播撒的双手,那些在朝堂上据理力争的声音,终究会化作照亮人间的稻火,让每一个寒冬,都成为孕育春天的前奏。
怀里的U盘不知何时发烫,林牧摸出它,看着外壳上模糊的字迹,忽然笑了——原来,真正的穿越,不是从实验室到稻田,而是从一个人的理想,变成千万人的信念。
雪停了,观星台的石缝里,那粒新埋的稻种,正静静等待着春天。就像这片土地上的百姓,永远等待着耕耘,等待着收获,等待着,属于他们的,永不熄灭的希望。
长江水依旧滚滚东去,带走了一个时代的烽烟,却让稻火的故事,永远流传在江淮之间。而故事的最后一页,永远写着:只要土地还在,只要双手还在,希望,就永远不会凋零。
番外:稻火长明
开宝七年夏,岭南珠江口。
十七岁的林穗蹲在滩涂上,指尖捏着半粒泛着金纹的稻种——那是父亲当年从海边百姓手中接过的镇海浪改良种。咸涩的海风卷着细沙,打在他绣着稻穗的袖口上,却盖不住新翻泥土的潮气。
小郎君,这盐田真能长稻皮肤黝黑的船工阿海搓着手,脚边放着从江淮带来的链式水车零件,咱祖辈都说‘海水浸过的地,连螃蟹都活不了’。
林穗抬头,看见远处的木栈道上,几个孩童正追着滚动的稻穗风车跑,风车叶片是用耐盐稻的秸秆编的。他忽然想起十岁那年,父亲带他去庐山,在梯田边说的话:土地从不会辜负有心人,就像海水再咸,也能养出会弯腰的稻穗。
阿海叔,他展开羊皮图,上面用朱砂标着引淡水渠的走向,您看,这三条沟是‘品字渠’,涨潮时关闸挡咸水,退潮时开闸排盐。他抓起一把混着贝壳碎屑的泥土,父亲说,当年在崇明沙,也是这样让海水田喝上淡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