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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吗王承煜凑近她,我让绣娘照着你的旧衣改的,想着你初来乍到,穿惯的衣裳更合心。姜禾浑身僵硬,忽然想起沈砚秋临走前,她晒在院子里的衣裳莫名失踪。原来不是被风吹走了,是被人偷了去,改成了这副模样。
夜里,姜禾独自坐在梳妆台前。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脸,鬓边插着支珍珠步摇,沉甸甸的压得她头疼。她伸手取下步摇,却见妆奁底层露出一角木屑——是块雕刻到一半的牡丹花瓣。
她猛地掀开妆奁,里面竟藏着整套木工工具:刻刀、砂纸、墨斗,还有半块黄杨木。姜禾浑身发冷,忽然想起沈砚秋曾说过,王举人府上的家具都是他打的。这些工具...是他的
夫人在看什么王承煜不知何时进来,手里端着碗红枣莲子羹,喝些安神汤,早些歇息。姜禾慌忙合上妆奁,却被他按住手腕:怎么,嫌弃为夫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温柔,指尖却渐渐用力,掐得她腕骨生疼。
不敢。姜禾咬着牙,任他将汤勺塞进她嘴里。甜腻的羹汤下肚,她忽然感到一阵眩晕。朦胧中,她看见王承煜拿起她的绣帕,凑到鼻尖轻嗅,嘴角勾起古怪的笑:连味道都像...阿梨,你果然舍不得我。
昏迷前,姜禾的手指触到妆奁里的刻刀。她想起沈砚秋教她刻木簪时的场景,他的手覆在她手上,掌心的老茧擦过她指尖:禾娘,下刀要稳,像这样...此刻,那把刻刀就躺在她掌心,刀柄上还留着他的体温。
次日醒来,姜禾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。房间里弥漫着沉水香,四周的帷帐都是半透明的纱罗,隐约可见外面站着几个丫鬟。她挣扎着起身,却发现手腕被铁链锁在床头。
夫人醒了一个丫鬟进来,面无表情地替她梳头,公子说,夫人初来乍到,难免认生,先在绣楼里住些日子。姜禾这才注意到,窗户被木板钉死,门上挂着铜锁,她竟成了这深宅里的囚徒。
接下来的日子,如同一场漫长的噩梦。王承煜每日都会来绣楼,给她带来各种礼物:蜀锦、珠宝、名家字画,却唯独不给她自由。他强迫她穿上亡妻的衣裳,临摹亡妻的字迹,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要模仿。阿梨最爱喝碧螺春,他将茶盏推到她面前,夫人尝尝。姜禾望着杯中浮沉的茶叶,忽然想起沈砚秋曾在溪边给她摘过野茶,那味道苦涩中带着清甜,比这名贵的碧螺春好喝万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