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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显然是个越界的问题,一个白玥言不愿回答的私人话题。就在他准备道歉并转移话题时,白玥言开口了。
训练,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,和等待下一场战役。
越临的叉子停在半空。他等待着下文,但白玥言已经重新拿起餐刀,继续切割那块早已切好的肉排,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的天气评论。
就这样训练和等待下一场战役越临的脑海中浮现出一系列追问——没有娱乐吗没有朋友吗没有爱好吗但他一个都没问出口,因为白玥言回答时的眼神告诉了他一切——那些普通人视为理所当然的生活元素,对白玥言而言根本不存在。
越临突然想起自己18岁时的生活——军事学院繁重的课程之余,他会和同僚去酒吧喝酒,会在周末打水上马球,甚至偷偷写过几首幼稚的情诗。
而同一个宇宙中,同一个年龄的白玥言,生活却只有训练和等待下一场杀戮。
就这样越临还是忍不住确认,声音比预想的更沙哑。
白玥言抬起头,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,好像不明白为什么越临会对这个答案感到惊讶。帝国军事学院的日程很...充实。他斟酌着用词,仿佛充实这个词能概括那种将人异化为战争机器的残酷训练。
越临放下餐具,突然没了胃口。他想起联邦情报部关于帝国军事学院的报告——每天18小时的高强度训练,睡眠不足4小时,淘汰者会被直接送入惩戒营。而白玥言作为皇室私生子,面对的恐怕只会更加严酷。
没有...休息时间吗越临小心翼翼地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