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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人总爱胡思乱想。周明远从口袋里掏出钥匙,打开办公室保险柜,要看就看吧,反正清者自清。
档案袋上的封条积着薄灰,拆封时发出脆响。我屏住呼吸翻开第一页,接生记录上的婴儿性别栏被墨水涂掉,主治医生签名是周雨彤,而护士长签名——赫然是沈砚舟的母亲。
不可能……沈砚舟声音发抖,我妈当年只是产科护士,怎么会……
周明远突然按住他肩膀,金丝眼镜滑下鼻梁,露出眼底的红血丝:舟舟,有些真相会害死你。你父亲临死前求我照顾你,你就不能当只鸵鸟
我翻到下一页,周念的死亡证明上,死因栏写着先天性心脏病,而签字的儿科医生是周明远。照片里的婴儿闭着眼睛,眉心没有朱砂痣——那不是我。
你改了死亡证明。我攥紧纸张,边缘割破虎口,真正的周念没有夭折,她被你们藏起来了,对吗
周明远的手突然掐住我手腕,白大褂袖口露出的劳力士硌着皮肤:你以为周振国会留着后患那个孩子生下来就送人了,至于送去哪——他突然笑了,问你小姨啊,她不是什么都知道
沈砚舟猛地扯开他的手,钢笔尖抵住他咽喉:我妈是不是帮你们换婴她是不是因为愧疚才自杀
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,两名保安推着担架车经过,车轮在地面留下血痕。周明远的视线越过我们,看向窗外的樱花树,那是母亲和小姨合影的地方:沈砚舟,你父亲当年看见周雨彤换婴,威胁要报警。是我求他背锅,说只是暂时……
所以你们逼他伪造车祸现场,又给他注射毒品,让所有人以为他是瘾君子!沈砚舟的钢笔刺破他领口,血珠渗进白大褂,我在他鞋底发现了氯丙嗪粉末,和苏念母亲吃的药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