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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,脸色煞白,冷汗涔涔,他猛地打了个激灵,一脚油门踩得更深。坚持住啊姑娘!马上就到!引擎的轰鸣声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手机在包里疯狂地震动起来,嗡嗡的声响在狭窄的车厢里被无限放大,像索命的咒语。屏幕上跳动着那个名字——贺行屿。
我的视线被冷汗和生理性的泪水模糊,看着那个跳动的名字,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凿穿,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空洞。痛楚和一种冰冷的麻木交织在一起。他打来做什么是发现我离开了那栋囚笼般的别墅,来确认我是否会乖乖签字还是……提醒我别忘了去打掉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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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声固执地响着,一遍又一遍,尖锐地切割着紧绷的神经。腹部猛地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,我痛得弓起了背,几乎要蜷成一团,牙齿死死咬住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。指尖颤抖着,几乎握不住手机。在铃声即将断掉的最后一刻,鬼使神差地,也许是痛到麻木,也许是某种自毁般的绝望驱使,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划开了接听键。
电话接通了。听筒里瞬间传来背景音,是轻柔舒缓的钢琴曲,隐隐还有水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,以及模糊的、愉悦的谈笑声。那是一个温暖、明亮、与我身处的冰冷地狱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简沐安,贺行屿的声音传了过来,低沉,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,背景的喧嚣衬得他的声音更加冰冷疏离,你在哪协议……
他的话被一阵剧烈的、无法抑制的痛呼打断。我再也控制不住,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呻吟冲口而出:呃啊——!
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,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,但那丝微弱的迟疑很快被惯有的冰冷覆盖,又在耍什么花样
花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