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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痛楚和这句冰冷的质疑像两把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。眼前阵阵发黑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我张了张嘴,想说话,却只能发出破碎的、带着浓重哭腔的抽气声。冷汗如瀑,顺着鬓角滑落。
就在这时,电话那头,清晰地传来另一个女人柔媚入骨的声音,带着撒娇的甜腻,穿透了背景的钢琴曲和喧闹:
行屿哥哥,是谁呀快点嘛,大家都等着你切蛋糕呢!我的生日愿望要你第一个听哦!
是林晚晚。
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糖,精准地灌入我的耳中。
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。极短暂的沉默,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然后,我听到了贺行屿的声音再次响起,隔着冰冷的电波,清晰无比地传来。那声音里,所有的不耐烦和冰冷都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拥有过的、近乎宠溺的温柔,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拂过话筒:
好,晚晚,别怕,他安抚着电话那头的人,声音低柔得能滴出水来,我马上过来。
乖,等我。
最后两个字,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和温存,清晰地敲进我的鼓膜。
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