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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相互依偎着,听着她在我耳边轻声诉说,我只感觉格外的心安。
帐外忽有沙尘拍打窗棂,竟似三月飞雪。
远处传来驼铃声响,有商队拉着货物进城来了,边关八百加急的文书正在夜色中奔向皇城,而交颈的鸳鸯却把更漏声听成了催妆诗。
而此时江南道观察使郑慕明正盯着檐角滴落的梅雨,青瓷盏里的明前茶已续过三道。鎏银错金水钟指向亥时三刻,廊下终于传来蹑足声。
郑公好雅兴。玄色斗篷抖落的水珠洇湿了花梨木地板,相爷让某问您,三年前漕银沉船那三十万贯...
茶盏在案几上磕出脆响,郑汝明袖口银鼠毛沾了茶渍。
郑慕明面色微寒你在威胁老夫,哼。
不敢,在下只是提醒郑公,莫要坏了相爷的大事。
本官需要做什么
斗篷下伸出的手苍白如蛞蝓,指尖推来一卷泛黄兵书。郑慕明展开《六韬》残页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夹层里的突厥文密信笔迹竟与杨骁奏折上的骁字押尾如出一辙。